不器

不会吹口哨 wink 和骑自行车

一个噩梦

在一个社区里,每天暮霭沉沉的时候人们就会来到公园的高崖边坐着发呆吹风。

这个梦在飞快弥散。

经过一系列的事情之后,我坐下来,一起吹凉风。

大婶感慨最近出来玩的孩童越来越少了。

我对着端着吃食啤酒的苦主父亲感慨:现在谁还敢让孩子出来玩。

我掰着手指数:被掐死的、被打得残破不堪、被糟蹋。

苦主也义愤填膺,但又怀揣着十分朴素的善良。

身后的商店是橙色的。

我突然有了作证的勇气。

这个梦之所以是噩梦,因为我梦见了一个孩子仅因为“好玩”而给祖孙下药。我在梦里听到了小女孩无助绝望的嚎哭。

究竟什么是没有情感?

我害怕的是,当我记起那是一份香肠与瓶装啤酒的组合,那个多年来落满灰尘的雕塑活动了起来。

它要降下的是罚。

我不能记录下去了,我已经几乎忘光了这个梦。

我只记得长风与模糊不清的保护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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